sp;
哪能像谢不辞这么淡定?
温砚思绪乱飘,想起谢不辞来姨妈时,体育课上还硬挺着不吭不响跑了六圈。
这么看也正常……谢不辞不是第一次这么死犟了。
原谅谢不辞不等她的事,温砚试图找话题:“你连水杯都没带,怎么喝的药啊?”
谢不辞:“嚼碎咽。”
许多药丸外面都会裹层糖衣,放在舌尖上快点就水吞下去还好,喝得慢了糖衣化完,留在舌尖上的苦味儿半天都消不下去。
更别说把药生生嚼碎。
温砚忍不住嘶了一声,舌尖好似也泛起绵延的苦,她喉咙滚了滚,在座位上如坐针毡,左摸右摸,从兜里摸出来几捧巧克力和糖。
主席台下是医务室,医务室前支了桌子,上面准备了水,糖,巧克力,还有应急医疗箱,温砚比赛完趁没人注意抓了几把,本来准备藏起来慢慢吃。
想了想,忍痛分出来几颗糖,还有一块巧克力,接上半瓶温水,一并拿去给谢不辞。
糖和巧克力,下午应该还有。
温砚默默安慰自己,下午她还有三个项目,能有好几次凑到主席台的机会,到时候趁人不注意再顺点,回来把货补上。
没再继续说话,谢不辞搬了凳子进来,就趴在桌子上睡觉,温砚则刷了一上午题。
下午预备铃响后,温砚叫醒谢不辞,一块往操场去。
运动会下午场两点开始,从教学楼往操场走的路上,刚好途径初中部的旧操场。初中部的小孩或是半蹲,或是坐着书包,坐着校服,伏在凳子上奋笔疾书。
&nbs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