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不去想那些东西是什么,在一楼台阶上倒掉鞋子里的积水,脱掉雨披抖抖,折两下上楼。
楼道里的声控灯破了几年也没人更换,在泛黄掉皮的房顶苟延残喘,时不时忽闪一下。
挂着泛黄树叶的枝桠横生,穿过水汽弥漫的半扇破窗,尘土混杂着雨水漫过窗沿,在鼓包泛黄的墙皮上拖曳出数道深重痕迹。
零零落落的雨丝飘进来,迎面兜了温砚一脸。
雨披挡不住脸,一路回来脸上不知道淋了多少雨,也不差这一星半点了。
老校区的楼梯高度踩着不舒服,爬到八楼,温砚的腿也撑不住有点沉重。
还没来得及拿出钥匙开门,竖着铁栏的防盗门先被人从里面推开。
头发半长,面容跟温砚有几分相似的女孩从门内探出头,被温砚一把按住眉头推进去。
“姐!”
“温纸墨!说多少次了不能随便开门,我门都没敲呢你就开了?”
温纸墨捂着眉头撇嘴:“我能听出来你的脚步声。”
温砚恨铁不成钢:“那能准吗?要是来个身高体重跟我差不多的坏人,人家还没开始骗,你这儿可好,门都开好了!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,”温纸墨转移话题:“姐你今天回来的好早啊!赶紧先换个鞋!”
“今天店里人少,朱姐就给我放了一天假,”温砚把雨披挂好,书包塞给温纸墨,探头往里看了眼:“吃饭没有?妈呢?这次复诊医生怎么说的?”
“我煮了点稀饭,跟妈一块把你剩的包子吃完了,妈现在在屋里睡觉呢。医生说情况还算稳定,暂时没有复发征兆,开了点药,让三个月后再去复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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