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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砚宽慰几句,就去工作。
酒吧两点歇业,到一点人就少了,温砚工作到一点下班,走的时候朱姐还给她装了几个水果。
十二点那时候趁工作间隙,她吃了几个包子垫肚子,一点半到家的时候也不怎么饿,就是手和脸被冻得有点麻。
锁好车子上楼,把剩下的馒头卤蛋火腿放起来,抓紧时间洗漱关灯上床。
现在已经快凌晨两点,早自习七点二十开始,不想迟到最晚六点四十就得出门,最晚五点五十起床,还能睡四个小时……
然后再重复新的一天。
一片漆黑中,床头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,跳出一条消息。
[复查结果说一切正常,我们已经在火车上了。]
惨白的屏幕映出温砚疲倦的脸,她看了几秒,眉间的沟壑舒展开,打字回复:[钱够用吗?]
[还有剩。]
疲惫感如浪潮席卷酸痛的身体,温砚定好闹钟放下手机,闭上干涩的眼,短短几分钟就沉沉睡去。
或许是睡前的消息,温砚又梦到从前。
父亲温义全在她印象里像个冷漠的,从不给钱的租客。他会在家吃饭,留下一地垃圾和没洗的衣服,喝醉酒了打母亲,关于爱,钱,与责任,温义全从不沾染给予半点。
从小到大,她跟妹妹的吃穿用度上学花销,都是靠妈妈打工赚钱。妈妈放心不下她们两个,想找个能留出时间给她们做饭的工作,可因为没学历文凭,根本找不到什么好工作。
工资将将糊口,一个月剩下那么几百块钱还要攒起来,留作孩子未来的大学学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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