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不道说了什么,徐念溪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下来,她人很瘦,纤薄的背脊似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压弯,但她又很努力地挺直腰背。
像一个人对抗这个世界一样。
这种状态让程洵也情不自禁皱紧眉。
严岸泊和他说听到的种种,说那男的看不起徐念溪,又明里暗里说徐念溪拜金又现实,刻意找他这种有钱的相亲……
严岸泊边说边吐槽,“装什么逼啊,开辆几十万的车还拽得跟什么一样。我要是开几十万的车,别人还以为我破产了。”
“真拜金应该找我们俩啊,找他那是拜破烂吧。”
顾魏曲看完了笑话,起了身:“饭钱不用给我了,就当我谢谢你给我看了一出好戏。”
他勾唇一笑,往外走,整场见面里都表现得游刃有余。
桌上只留下徐念溪一个人。她头垂着,盯着自己苍白的指尖。
南城的种种轻而易举地破开她层层伪装。
每个睡不着的夜里,她无数次问自己,是不是做错了。
她是不是不该去接那个工作。
是不是不该为了报酬而一次又一次忍受。
是不是真的和别人说的一样,本就心怀不轨,所以最后自作自受落得这种局面。
程洵也拿掉严岸泊放在他肩膀上的手,交代了句:“我过去一下。”
徐念溪慢了半拍,才感觉到身侧有一道阴影铺天盖压过来。
她抬头,对上男人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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