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君兰没看非诚勿扰了,侧过脸看她:“不去?”
她嗓音淡淡的,让人听不出语气。
徐念溪抿紧唇,语气坚定:“对。我不去。”
王君兰放了筷子,一瞬间就爆发了,“你凭什么不去?让你读了大学,出来就去郊区打工。你不嫌丢人,我还嫌丢人。”
“现在我好不容易给你找了条件好的相亲对象,你还不去。”
“我为你做了这么多,你怎么就不能体会我的良苦用心?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,才能这么狠心地对我?让你结婚怎么就这么困难,我是哪里亏欠你了?”
一连串的质问声。
徐念溪还记得王君兰和徐国超的婚姻。
总是在层出不穷的争吵。
王君兰心气比天高,成绩也好。要不是外婆重男轻女,把钱都给两个儿子,导致她初中毕业后,没钱读高中,要不然铁定能考个清北。
王君兰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“我要是生在你们这么好的时代,总统我都当得。”
只可惜,话是一回事,现实又是一回事。
王君兰在个均价四十一晚的宾馆当保洁。每天在床底掏用过的避孕套,打扫发黄床单上卷曲阴毛,清理卫生间一地的卫生纸和尿渍。
王君兰不信命,也不认命。为了改命,挑老公挑得格外用心。
人有钱,她瞧不起人秃得快成平面的头顶。人长得周正,她看不上人兜里铜板敲不出两声响。
挑挑拣拣最后,王君兰一晃到了二十五岁了,再不嫁,外婆的唾沫星子都要把她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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