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好像观察一个又稀奇又美好的物种一样。
他人缘很好,身边总是围着不少人,不过和他接触最多的还是严岸泊和公孙修竹他们。
他们时不时就凑到程洵也的座位上,围在一起说话。
他们的话题天南地北的,今天说足球,明天说游戏,后天比谁长得帅,总之话很多,又嘚瑟,像一群幼稚的中二病。
程洵也是里面症状最严重的那个。
这会儿他们正在说体育课上踢的那场球,严岸泊抱怨程洵也怎么刚刚不让让他,害得他输了,他都不好意思再去约人家女孩子。
程洵也语气像他在说什么屁话,不耐烦道:“不是你自己说的吗?要赛出诚信赛出风采。”
严岸泊比程洵也还振振有词:“那我这不是说给那些女生听的吗?你怎么也当真,认识这么多年,你都不了解我。”
“我又不是女生,我干嘛要了解你?”程洵也没被他的逻辑带偏,神情颐指气使极了,“而且,我让你你不还是输?之前又不是没让过,你哪次赢了?”
“……”
虽然这是事实,但不妨碍严岸泊被他这种“我都给你机会了,是你自己没把握住”的嘚瑟语气气到。
严岸泊“呵”了声,阴阳怪气地说:“那你还真是厉害呢。”
程洵也侧脸看他,看了会儿,很认真地说:“认识你这么多年,你难得说了次人话。”
“……”
徐念溪被他们的对话逗笑,怕被发现,把书页立起来,挡住自己笑意盎然的脸。
也不知道程洵也这种性格是怎么养成的,才能把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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