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早了,我走了。”
严岸泊跟着起身,费解:“不是。我长得也不差啊,怎么就不行?你是不是歧视我?”
程洵也被他絮叨得烦,总算愿意搭理他了。纸袋拍严岸泊胸口:“徐念溪,人南大的。学习好性格好,长得又漂亮,回西津也只是暂时的。”
他又看了眼严岸泊,“至于你嘛……”
程洵也“啧”了声,那个嫌弃劲儿溢于言表。
“我怎么了嘛,我大好青年,开了几家火锅店,妥妥的潜力股,”严岸泊不服,“哪里像你说的,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似的那么大差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