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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要我尝尝厉害,厉害跑哪去了?胧明抬臂,将濯雪的一绺发卷上指尖。
濯雪已然停滞,垂眸注视起身下那银发凌乱的妖,一个念头压过万绪,只觉得她今夜非说不可。
她小心翼翼地卖起关子:有一件事天知地知,我知你不知。
何事这般神秘?胧明属实好奇,指上银丝缠了一圈又一圈。
濯雪讪讪移开目光,半晌才豁出去般,声音有七分堵在嗓子眼下,两分含在嘴中,只有轻飘飘的一分得以挤出唇齿。
我最初潜进凌空山,根本不是为了大开眼界。
什么见世面,什么以身作礼,什么嗅着肉香去的,全是她信口胡诌。
胧明还真被骗过去了,至今都未觉可疑,眉梢微微一抬,有些意外:那是为了什么?
濯雪舔唇,极小声地说:我听错了兰姨的话,兰姨起先叫我去宁虹山出家茹素,我听成
她别别扭扭,捂住胧明的眼眸,才接着说:听成到凌空山出嫁了,我寻思那老虎屁股我非摸不可,山上若办的是喜宴,我便前去抢亲。
所有的蹊跷之处,一时全都有了说法。
胧明双眼被捂得严实,唇却未被堵上,倏然笑了一声。
濯雪实在忸怩,好在看不到胧明的眼,才能壮着胆子继续往下说:你别说,其实我还真摸着了,在魇梦中,我一瓢将你打晕,摸了个酣畅淋漓。
什么?胧明唇一动。
濯雪重复:酣畅淋漓。
好个酣畅淋漓,胧明全然不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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