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达。
濯雪汗如雨下,轻易就觅到了胧明那八花九裂的灵脉,只是不知怎的,她的神思有些迷乱,似飞出了躯壳,跟着灵力汇到了胧明的脉中。
她莫名觉得,自己正流经胧明,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胧明灵脉的走向,能勾勒出里边的每一个弯角、每一个分岔。
她灌给胧明的灵力并非一缕,而是她的全部,根本就是将自己寓于胧明,尤像附身夺舍,又并非附身夺舍。
附身是要操纵对方的躯壳,她操纵不了,她被胧明寒冽的气息浸染完全,如嗜酒微醺,已有些迷迷瞪瞪。
而因她灌输灵力,胧明的灵脉也染遍她的气息,这回是真的腌入味了。
里里外外,腌个完全。
这时,与她相扣的那只手,冷不丁又抖了一下。
她全神贯注,灵力正欲穿进胧明的灵台,恰逢最敏感的时候,随着这一抖,她不光灵力,就连躯壳也跟着颤成了筛子。
在做什么?
低低的一声,似酣睡方醒,带着几分慵倦。
濯雪的灵力还抵在胧明的灵台外,闻声滞住。
说话的不是她,她的胸腔径自震动,似乎同时出了声。
胧明看到四周景象,便知道自己回到了无垢川,她轻轻呵出气,觉察到体内多出来的那份灵力,捻起濯雪的手心道:就不怕我忽然掳走?
轻捻一下,便引来无尽酥意。
濯雪眨巴眼,唇张合了两下,说不出话,当真像喝了个酩酊大醉,眼波朦胧,颊边潮红。
现已没有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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