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喘不过气了
她攥住胧明的一角袖子,躬着身急促地呵气,额前背后冷汗淋漓。
有,不过只有一处特例。胧明怔住,匆匆施出灵力,想替濯雪将气息捋顺。
几番梳理,濯雪还是汗如雨下,她索性拉开胧明的手,趁着耳畔人言依稀可辨,追问:何为特例,特殊在何处?
报丧灵鸠。胧明望向崩坍的宫阙,但报丧灵鸠已经死了。
濯雪朝鸟啼声传来处伸手,似在触碰看不到之物,她心下恓惶难安,连话音都跟着发抖,天上的灵物若是死了,会不会有魂灵?
有瑞光在,游魂亡魄不能四处游荡,只能被困在死壳内,等待泯灭。胧明道。
濯雪的心口又是一震,这次更甚,竟还撞出丝丝痛意。
她独独庆幸,昔时天天耳背,早练就出一身看形猜意的本事,此刻就算听不清声音,也不怕读不懂胧明的意思。
山底倾塌的宝殿间,术法相映生辉,一方灵力如黑风孽海,一方璀璨夺目。
两方化作虚无迸溅开来时,就连兰香洞府的草木也跟着曳动。
若只是斗法,定称得上壮丽磅礴,但这万不是纯粹的斗法,这是生与死的较量,天法将瘫,凡人受难。
两界妖仙也不过是肉胎浊骨,一时间似比凡人还要不如,根本就是灯影下,那用兽皮与纸板裁剪而成的影子。
祸由谁起?
自然是那掌灯者,戏线人。
那造就祸端的,并非不知天高地厚,而是以己为天,自撰天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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