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胧明道:我是在这时与你相识的。
濯雪砸吧嘴,只记得你被关在笼中,嚎得天都要塌了,还以为捡了只能说会道的,没想到进了宫,还端起架子了。
胧明尴尬起来,她便也不羞赧了。
胧明默了,那时她身负重伤,舍去一张嘴,再无半点威慑力。
濯雪乐了,轻抖手中纸页:喏,你将这页纸带上,我
她话未说完,胸腔下一颗心不知为何重达千斤,撞得她险些窒息,脸色跟着煞白,几乎要成死灰之色。
太过突然,似是无端端压了一物,只是不知这突如其来的一份力源于何处。
是因为手中命簿?
可它此前也曾显露过字形,只是一次在天,一次在地。
胧明拿走她手里的纸页,霎时也变了面色,急问:哪里不舒服?
有一利必有一弊,一夕突破境界,尚不知有何害处。
濯雪眉头紧锁,不言不语地捂紧心口,那千斤石每撞一下,她便恍惚一下。
我看看。胧明伸手,食指往濯雪眉心处抵,灵力长驱直入。
灵脉通畅,灵台也一如平常,未见有异。
濯雪同样不明所以,只觉得无形中,有什么东西坠到了她心口上,指引她,亦在催促她。
她气喘吁吁地起身,使力时不由得紧咬牙关,冷不丁尝到一丝血腥味。
山中还是山外,何物,何处?
胧明合上木匣,将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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