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。
如若她化作兽身,想来也是这般。
你上次不是这样的。濯雪的气息断断续续,我都、我都想起来了,你瞒不了我。
胧明的心火烧上了皮囊,她从容的眸色岌岌可危。
狐狸舔了唇角,裙摆乱糟糟堆在身侧,若非狐尾若裘,已遮不住半点春光。
她双眸洇红地露笑,眸光也似汗涔涔的身一样,湿得一塌糊涂,只是这眸光就算浸染欲念,也还是澄澈纯粹的,倒像被洗涤一净了。
恰恰情热灼尽了她的羞赧,她只想畅快些,一只手撑在胧明的腰腹上,微微支起点儿身,一只手捞起裙边,慢慢地揉进深处。
指腹只轻捻一下,便轻吞慢吐地呵出气,支着身的那只手颤颤巍巍。
她揉上几下,气息急到欲断,索性咬唇不言,将声全抿在了唇中。
胧明猝不及防地拉开了濯雪那指腹晶莹的手,在她手腕里侧不轻不重地捻了一下,随之牢牢扣住。
濯雪好不容易觅着一叶扁舟,自食其力地荡向岸沿,恰要渡上滩涂,又被拉入深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