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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偏就是这样怕疼的狐狸,一言不发地跃入山隙,将灵草根须一点点刨出。
胧明舍不得,在心中冒出这一念时,又很想将狐狸死死摁到自己的皮肉骨血中。
虎性凶残,就连聊表钟情,也不由得挟上几分毁灭之欲。
她待濯雪的前世便不会这般,那点晦暗难言的情思,全给到了狐狸身上。
山隙外天雷已息,风雪却仍在呼号。
就在这雪窖冰天中,心火烧得有多盛,只有胧明自己知道。
濯雪睨着胧明,那喘噎声时断时续,翕动的唇生来就是妃色,像是衔了一片樱。
狐狸哪还指望这银发大妖,她又漂浮在汪洋之中,只是今时不同,她已非舟渡,轻易就会溺死在海里。
她胡乱地摸索着,法袍上流光溢彩,绒白狐毛镶在衣边,滑落至肘间时,仿若身上环了雪,衬得肤色皎皎莹莹。
怎么还是不对呢。
越是纾解不得,她越是焦躁委屈,无处宣泄,便只能将胧明视作那磨牙棍,一口叼住啃咬。
狐狸又拥上前,将胧明的脖颈咬得痕迹斑斑,若非妖筋妖骨,怕是已被咬断喉。
她分膝跨坐,赤着的双足在胧明腿边微微蹭动,银铃响了几声。
一番造作,她衣衫近乎全散,九根狐尾凌乱地蜷在身侧,比竹笔的笔毫更柔软颀长,却也书尽旖旎。
你怎么还不帮我?她又咬胧明耳垂,要将嗫嚅话音,一字不落地灌到胧明耳中。
胧明更想啖嚼她的骨肉了,舍与不舍彼此撕扯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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