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濯雪好像那没开智的兽,探舌舐去胧明下巴的血迹,随之又想起自己方才疼得入骨的十指。
躯壳已修补完全,身上已连半个伤口也找不到,但余痛还在,她抬手便吮住指尖,蒙了水汽的眼更显迷离。
她一个个指尖地舐过去,身上极不舒爽,虚虚朝胧明荡去一眼,迷迷糊糊地思索着,上回还帮着她,如今怎么不为所动。
胧明握住濯雪的手,朝她指腹轻轻捻去,皱眉道:还痛?
濯雪顺势与之十指相扣,她思绪混乱,不知此举何意,只觉得掌心相贴的话,似连脉搏也能相通,她喜欢这样。
她好想知道胧明在想些什么,平日机灵到一刻也歇不得的神思,此时成了老钝的器物,动也难动。
怎么不动用灵力了呢?
濯雪索性拉着胧明的手,强行令之覆上自己的侧颊,肩颈,又或是腰腹。
她牢牢摁着,要胧明的掌心密不透风地与她相贴,心中渴盼还是不减。
气息也烫若沸水,她便偎到胧明耳畔呵气,那气音黏若糨糊,又好像那搅棒,要将胧明也搅到神识不清。
摸呀。
濯雪并着腿,心道她定是又跌进水里了,不然怎是湿淋淋的。
可惜没有船只,她只能泡在其中,紧紧抓着手里的救命稻草不放。
你可知这是何意?胧明艰难发问。
她被濯雪紧紧挨着,濯雪又攀上她身,她索性倚躺在山石间,银发撒了遍地。
狐狸虚眯着眼,迷迷瞪瞪地歪头寻思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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