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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人回应,却是那舔舐爪子的白虎,微微抬起双目。
寒星许就是这白虎的名字。
珏光又道:多谢你护住我,只是,日后莫再这般。
若再让旁人看到你嗜血如狂的模样,我便留不住你了。
一声叹息。
有护卫在,我万不会受伤,你且安心。
白虎碧瞳一垂,似是听不懂人言,又许是浑不在意,继续悠哉悠哉地舔舐虎爪。
翌日天明,濯雪打了个哈欠,余光瞥见床榻无妖,惊得彻底清醒。
缚身的符咒应当已经解去,否则她未必能在睡梦中醒来,胧明光是走远两步,她都会断成两截。
濯雪化作人形,不紧不慢地整理头发,一边张望四周。
凡间说得好,知己知彼,方能百战百胜。
凌空山她是来过了,但山主的寝殿,她还未细细品鉴,如今山主不在,她不多看两眼,便太亏了些。
濯雪胆小时,那胆子比尘粒还不如,可若是胆大,那便大可包天。
只见胧明的寝殿中陈列了不少字画,字写得漂亮,画得也栩栩如生,若换作是她,怕是只能留下个黑漆漆的爪印。
她翻箱倒柜好一阵,心觉没意思,刚想收手,冷不丁瞧见柜子深处藏了个东西。
小小一串,被丝绢掩藏大半,看不清是什么。
濯雪竖耳听了一会外边的动静,才鼓起劲将丝绢托出,轻轻掀开一角,愕然僵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