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今日不打你,你是长不了记性的。”
小小的江莺歌只能高高举着手,两条藕节的胳膊脆嫩洁白,任凭谁都舍不得真的下手重打。
但戒尺落在掌心上非常疼,她抿着唇,莫说哭了,连一丝轻微的呻/吟都不曾发出来,她这般态度,落在江父眼里,还以为是不认错,倔成驴。
倔也是真的倔,明明哭一声就能让江父心软,偏偏她就是不哭。
以至于小小的手心被打到皮开肉绽,鲜血淋漓,戒尺最后都被打断了,江父抛下戒尺,只是冷冷问一句:“可长记性了?”
记性这种东西也不是说长就能长的,江莺歌给不了父亲答案,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,气得江父拂袖而去。
她有些不知所措,忍着疼,下意识跟在父亲身后,却在书房门口意外见到父亲偷偷抹泪,母亲则在一旁安慰父亲。
“舞儿的手差点被我打废了,我不是合格的父亲,我真该死。”
“为人父母,谁也不想这般苛待自己的亲骨肉,若非老祖选了舞儿,她本来可以像别的孩子一样快乐成长。”
“我没得选。”
祖爷爷么?
江莺歌对祖爷爷没有印象了,从记事时候起,她的祖爷爷就已经不在了,家里的人好像也不怎么提起祖爷爷,她只知道爹娘的医术传自祖爷爷。
而祖爷爷曾救过很多的人。
不过被救的那些人,估计也不在人世间了,除了爹娘,应当没多少人知道祖爷爷的名讳。
现在爹爹和娘亲也死了……
江莺歌像是意识到什么,忽而瞪大双眼,四周的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