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况蓝笙站在她的面前,问鹿鸣野最喜欢她什么样子,鹿鸣野会说,“除了你在某些时候叫我的名字,最喜欢的,就是你在法庭上做结案陈词的时候。”
那个时候,况蓝笙代表的是法律,而这两个字是鹿鸣野和况蓝笙都信奉的东西。
有时候,鹿鸣野在办案的时候会急躁,况高检的手里,永远会拿着一根叫做法律的链子把鹿警官拴的紧紧的。
“实际上,我在有些时候也质疑过我现在做到算不算是对的。”鹿鸣野回忆着岳红的事情。
鹿国华叹息一声,目光幽幽的看着窗外,“见过的事情多了,就会这样,说起来在大概二十年前,我好像和阿雄进行过类似的对白。”
“哦?”鹿鸣野倒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事情。
鹿国华见她来了兴趣,便说了出来,“那个时候,我们奉命保护一个s级的罪犯,他犯了19桩qj和j杀以及分尸,十分的恶劣。”
“我听说那个案子……”
“臭丫头!想听我讲!”
鹿国华说完,鹿鸣野乖乖的闭上了嘴巴。
见她闭嘴,鹿国华再次开口,“那些受害者的家属知道以后,十分的愤怒,他们都要杀了那个人,那个人骨瘦如柴得了癌,没有几天可以活了,于是他就想到了这样的法子来报复。可是我们没有办法只能保护他,哪怕那些群众再怎么愤怒,我记得那天,我被一个群众砸断了一根肋骨,阿雄气坏了。”
“你胸口的伤是这么来的?”鹿鸣野觉得不可思议,“那你和我说,你是在西亚森林里和熊搏斗的时候留下的。”
鹿国华咳嗽了一声,有些尴尬的移开了自己的目光,“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嘛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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