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林清岁蹙了蹙眉,沉默不言。
江星辰把头瞥向一边,还是不太能接受眼前的女人和自己的姐姐是那样的关系,有些晦涩地表达:
“我不知道你们两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,我看得出来,我姐很在乎你。我也知道你们都是爱她,才反复试探她的爱。我也把这个话告诉过所有对她说爱的人——不要试探她会不会挽留你,我姐不希望任何一个人,离开她的时候,是带着负累的。
我知道,我姐是全天下最值得被爱的女人,也是全天下,*最不容易去爱的女人。我真的希望,你们都想清楚了,再来说爱她。”
林清岁听了这些,仍然转回了身,一副毅然决然的样子。
江星辰最后再挣扎了一句:“我小时候每次跟我姐赌气,我妈都告诉我,千万不要给自己留下不可弥补的遗憾。
林清岁,你想清楚了。我姐生命里,没有那么多的峰回路转、破镜重圆。你们任何一次赌气离开,于她而言,都可能是永别。”
说完,他转身回了医院。而林清岁,沉默观望片刻后,却加快步伐离开了。
*
曙光穿透了玻璃车窗,蒸发了挂了一整晚的露珠水痕,车一停一个晃荡,林清岁醒来了,眼看到了站,匆匆提着行李下了大巴。
她跟着地址,来到了省艺校,打听着找到了教学楼顶楼的一间狭小办公室,到推开门,都不确认那就是自己要找的地方。
“您好,是吕校长吗?我是今早和您联系过的林清岁。”
办公室里穿着朴实的女人起身迎接她:“您好,我是。这边坐下聊吧。”
吕校长看上去年近五十,不开口的时候和乡野农妇并无差异,说上两句话才知谈吐不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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