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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嗓音低哑沉醉,又温润如和风,牵动着林清岁本就“不本分”的心思。
可她既能看见她,又怎么会不知道,江晚云失去双亲和恩师不过三五年,如今又刚失去十二个孩子,她的心情与江晚云是一样的,享乐之心有多极致,罪恶感就有多极致。
不舍得她独自忍受夜深的难熬,就应她的话留了下来,抱着她的腰身,望了她很久,最后轻轻吻了她的唇角。想趁着还有几分理智松开她,江晚云却没松手。便难自持的,她又在她的脸颊细细密密落吻,眷恋缠绵,却每一次都是蜻蜓点水。
最后,她还是松了理智去吻了她的唇,就当唇齿间还残余的酒香是借口,她吻得很深,臂弯环抱着柔软的她,掌心也尽情抚慰着她的后背。
纵然她能感受到她的气息,她的温度,她温热的泪,和她身上雅致的浅香。甚至于,她的难耐和隐忍。
最后的最后,却又因爱及时收止。
其实,她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及时,她清楚自己的状况,就像江水欲语还休般浸湿了船木。似乎也从江晚云不稳的呼吸间,明白了她的处境。却奈何不了心间还有伤痛,还有缅怀,远远大过渴望。
“清岁……”
江晚云泪眼朦胧地唤她,哭诉:“人喝醉了,是不是都这样难受……我真的,好难受……”
林清岁怀抱着她,想到她三十余载都不曾放纵,即便医生都给过她充分的理由,她也隐忍着熬过每个药物催促的长夜。
怎样才是不忍心呢?
“晚云,上天会理解的。”
她的手心终还是隔着轻薄的裙摆寻到了她的需求,才知道那长久年间无人疼惜的地方,已经悄然泪湿。
「上天啊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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