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几乎要放弃了,可林清岁只是亲吻了她的泪水,一点一滴,蜻蜓点水。她以为林清岁会就此收敛,轻吻后却又撞倒在她的枕上,揉进她的被里,紧紧拥着她,深吻了她的唇。
爱是克制,爱也是难自持。
喉间止不住的声响,耳旁不停息的微叹,都仿佛预示着今夜不止于此。可情到浓时,林清岁停止了,只抱着她,泣不成声。
江晚云忘了每夜都入骨的疼,只是额上薄薄一层细汗,和吻过后依然苍白的唇色,告诉旁人那些疼痛依然存在。她含着泪,低眉看着怀中泣不成声的人儿,心疼苦笑,揉了揉她的头发,拍拍她的后背,安抚道:
“清岁,我相信你。所以你更不用证明自己。如果感到累了,随时都可以停下来。”
半梦半醒间,林清岁亲吻了她唇角,抚摸着她的额,恋恋不舍地轻蹭她的脸颊,轻声细语,却笃定地告诉她:
“我不会停下来。
以后,你做好江晚云就够了,我来做风辞。”
*
“为什么临时砍掉花辞镜?”
面对林清岁的质问,陆杉也着急无果:“你先别激动,我已经动用我能动用的一切关系了,但那件事情影响太大,现在突然变动也是情理之中……哎!林清岁你去做什么?!”
没等人话说完,林清岁已经穿着戏服冲上了楼。
“快给江晚云打电话,就说她的好徒弟疯了!”陆杉话刚放出去,转念又说:“算了!还是让她好好养病……”
戏里,风辞穿着这身白裙一路逃,最后命陨山崖湖底。戏外,林清岁却穿着这身衣服一路进攻,一脚踢开了权势的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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