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初恋设定的也不好,搞得像女性走出大山的契机都是为了去城里追初恋一样。”
江晚云觉得耳目一新,这个点,之前确实没有人质疑过,就连她自己也没有。
林清岁再说道:“还有最开始在田野边上说什么‘相敬如宾,举案齐眉’……”
江晚云想了想:“的确。况且相敬如宾,举案齐眉,都是在说婚姻,而不是爱情。婚姻是悲剧,可爱情里是没有悲剧的。照文人的话来说,爱情哪怕结束了,也是秋天。”
林清岁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解释,心里头油然而生的,是对博览群书的仰慕。就像江晚云虽然没有吃过茶苞,也知道它什么季节最清甜,没有上过山,却知道山里庙的历史,和树上挂荷包的意义,甚至荷包上晦涩难懂的文字。
“我能问个问题吗?”
“你问。”
林清岁心跳斐然,还是一咬牙问了:“你一直没有结婚,只是因为没有遇到对的人吗?”
江晚云怔愣。
片刻,颔首一笑,又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问她:
“清岁,你期待什么样的爱情?如果要你来改风辞和初恋在田野边的誓言,你想改成什么。”
林清岁想了想,说:“棋逢对手,琴觅知音。”
“棋逢对手,琴觅知音……”江晚云重复一遍,眼眸和心窝都蓦然温润。
像她虔诚祷告病痛不要再这么人间时一样,心间充斥着莫名其妙的能量,感动着她。或许这感觉叫冥冥中自有天意,或许叫心之所向。
花山庙门前沉默许久的风铃声响了,树叶飞落,云开雾散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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