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愿麻木,又怎么会用命去表达自己的不满。”
江晚云看向她,眼泪颗颗涌出坠落。
林清岁松软了眼眸,一手摸着她的背,一手仍然握住她冰凉的手,把心疼都放在了眼里:“我才知道你原来的被子那么薄,夜里肯定冷,怎么也不说一声?”
江晚云拭着眼泪,柔软道:“大家都是一样住着,我不想特殊化。”
林清岁逗她:“可是熬病了不就更特殊了?”
江晚云羞恼地看她一眼,又理亏地低下了头。
她总说不过她。
*
太阳又一次落下了,星星却挂满了天空,江晚云侧过身来面向她,昏昏沉沉中握住了她的手,当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握着。
林清岁不敢再动,只让她握着。
她以为江晚云烧糊涂了,应该不知道自己握着的是谁的手,大气都不敢喘一下,只怕再弄醒了她。
可江晚云却唤了她的名字:“清岁……”
她心里头一惊,脸上还故作镇定。看那眼泪又从睫毛缝隙中落了下来,知道江晚云原来没有睡着,她的心也如海沙,碎软又咸涩。
那人哭诉:“我没能保护好她……”
林清岁忽然被沉痛一击。
要怎么来描绘悲伤呢?真正心碎的人任何词汇都是匮乏的,就算是江晚云这样有才华的人,以后每每想起,也只微微叹一句:“燕子不在了。”
她们也会反反复复地想起——
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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