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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内心的执着,似乎远比她想象中更强,要一生短暂且辉煌的死去,还是长久却麻木的活着。最后她想,如果有人可以为她决定这个难题,那也只能是江晚云本人。
“我知道你的意思了,工作安排的事交给我,你安心养好身体。”
江晚云泪如雨下,到这一步,她已经为这份体谅感激,不论结果。
“谢谢……清岁,谢谢你。”
*
雨下的这几天里,江晚云发了阵高烧,吴秋菊忙里忙外照顾了两天,林清岁也床边守了好几夜,才终于退下去。按中医说的,高热退了体内毒素,身体居然也真的一天天好转起来。
剧院旁为话剧节摆的盆栽死了好几盆,江晚云窗前的甘棠却开的越发明媚了。
听李海迎回来谈起,急诊送来个伤者,没来得及抢救就去了,说是清明挂亲回来的路上出的事。说起来也荒唐,人求逝者保佑,到底求了个空。
林清岁不信这些,知道甘棠不落是因为正当花季。雨天去山里,一脚踩空了湿泥,也怨不得逝者。
后来天气一阵阵回暖了,阳光终于渗透了雨季,林清岁每每路过那个房间,都能看见江晚云眺望着窗外,偶尔会回眸,冲她莞尔一笑,她也总是低下头回避,加快了脚步往前走。
*
“你想好了,真的要回去?要不然请个假吧,就说家里人生病了。”
电话那头的声音为她殚心竭虑。
林清岁看了眼身后摊开的行李箱,沉默两秒:“没事,总要面对的。而且,听说他们要深度挖掘樊青松当年创作‘花辞镜’的环境,这是一个最好的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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