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江晚云眉头一凝,想起上次走的时候,那孩子才刚十七岁。
月湘不平:“什么嫁了,就是被她爸卖了换彩礼!”
这话惹得一年轻演员侧目:“这年头还有这事儿?换了多少钱彩礼啊,值得把宝贝闺女都卖了?”
月湘说:“五千块。”
转而又说:“你们城里的闺女是宝贝,我们这儿的,都是赔钱货。”
林清岁站在江晚云旁侧,看她脸色,比刚下车时低沉了许多。
江晚云叹了一口气:“父母之命也难违背。不过我收到她的来信,至少书还继续读着。”
两学生互看两眼,月湘是个话多的,忍不住说了实情:“江老师,燕子姐高中早就没读了,您上次来她们就是做戏给你看呢,您每年资助的那些钱,都让她爹妈拿去给她二弟建房子了!”
“你说什么?”江晚云满眼不可思议。
红春抽了那多嘴的一耳光:“师父说了江老师身体不好,受不得气,不让你说不让你说,你怎么就是不听?!”
“师姐!你让我说!”月湘扑通一声跪下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:“江老师,燕子嫁进去不到一年生了个女娃,不受待见,这会儿孩儿才一岁半,就又快生了。别说再让她去读书了,他男人家里就是把人当牲口。师父说枉费您一番苦心,要帮燕子家把钱还给您,打算着要把自己的房子卖了,可那是师父唱了半辈子戏才积攒下来的啊!她那混账父母造的孽,凭啥要我们师父还?”
几个年轻演员唏嘘不已,不知道仅仅一天的路程,相隔的却是两重天地。
清欢市的小学已经普及了双语教学,条件好的家庭,家里孩子已经开始跟着洋人教师学芭蕾和钢琴。居然还有地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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