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这样她下次也还敢。”
吴秋菊笑容更加尴尬。
“行了,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吧,弄出点动静来,她这个人好面子,别让她觉得有人在关注她,我先回公司了。”
萧岚看了眼楼上卧室的方向,强压着担忧出了门。
第9章 白松“你往前看吧。”
江风要吹多少里,才能带走惦念;落花要沉多少年,才能寄托缅怀。没有人知道答案。爱和想念常常连着痛觉,把人磨碎,又重建。
江晚云长长叹息一声。
“清岁回来了吗?”
“还没呢,”吴秋菊点上助眠的香薰,把窗帘拉上,以防卧病在床的人再触景伤情:“不是您赶人家走的?这会儿又记挂了?”
江晚云目光放下,沉默。
“您放心,萧总那些话也就是吓吓她,等这几天过去了,自然会把人叫回来。找个得心应手的人不容易。”
江晚云颔首,气若游丝:“她要是回来了,让她上来找我。”
“好的,这个点了,要回来也是明天了,您早点休息。”
吴秋菊把门合上,房间里又只剩下烛火微亮的光。那香薰还是几年前采风时带回来的,烛身有年迈的指纹,燃烧的轻烟里,有怀安浓厚的乡土气息,散发着田野间最质朴的味道,这味道让她安心,每每理疗过后,等一身冷汗散去,总能伴随着就昏昏欲睡了。
只是今夜,好像心事深重。理疗发了一身汗,浑身无骨似的虚弱让她辗转反侧都难,只在昏暗里放空着双眼,无神地看着仿佛要禁止的时间,会流逝的好像只有生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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