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许多业内人士特地来后台为江晚云祝贺,假意的真心的,江晚云也都一并回馈了真诚的笑意。
“小曲!我就知道你会回来!我早就说你不是忘恩负义的人!”
“就是!江老师对咱们那么好,她有需要,小曲当然回来啊!”
小曲被夸得有些不是滋味,对上江晚云的眼眸,点头尴尬一笑:“江老师,谢谢你不计前嫌,帮我留住这次上台的机会。”
江晚云也只颔首一笑,无言。
就连那个“戏疯子”也一概常态的严肃,对兴奋中的演员高喊:“今晚聚缘阁,我请客!”
江晚云和前来捧场的人一一拥抱过后,双眸却看向了舞台旁侧的某一隅,明媚的笑意也柔润几分。
“清岁。”
“林清岁?”
被唤了两声,林清岁才如梦初醒似的回头。立马为江晚云披上外套,在身后理好衣领,又到身前送上保温杯。
江晚云的眼神始终随着她走,接过拧开瓶盖的保温杯,热气氤氲着视线,模糊中柔柔的眼眸间也重新晕开笑意:“戏都散了还盯着台上看,是还有什么新的想法吗?”
“没有。”
林清岁低着眸淡淡回应,手上掰出几粒药丸。
她自认和会坐在观众席的戏剧行家或爱好者不一样,和站在聚光灯下的演员也不一样。每每有演出,她都始终站在光影的边缘,置身事外地看着这群人的狂欢,看着台上人退场,看着观众散场,任凭人流拥挤在身旁两侧,耳旁如何嘈杂,也翻不起心底一丝涟漪。
艺术是交给理想主义的,一个没有什么所谓“性灵”的人,进剧场,只是为了显得不那么庸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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