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fbi可是一直紧咬着你不放吧。”
说起fbi那群疯狗,贝尔摩德脸上的惬意表情有一瞬间地破裂,但很快又恢复如常。
“他们没证据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讲证据了”
一口郁气堵在嗓子里不上不下的,贝尔摩德的眉眼彻底冷了下来,“日本是留不得了。”
这话看似没由头,可其中的意思两人都明白。
眼下组织在日本据点的人手折损了大半,还有不少据点估摸着很快就要被波本待人查抄了。如果朗姆‘松口’,组织的损失只会更多。
“这么说你是有打算了”
琴酒随手点燃一根烟,猩红色的光点在昏暗的环境里异常惹眼。黑色大衣被挂在衣帽架上,此时他只穿了一件高领针织毛衣。袖子被撩到小臂处,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肤。
或许是因为常年在黑暗处行动,琴酒养成了一身冷白皮,手腕上的血管清晰可见,却不显得娇弱。这类贬意词汇,似乎天生与他不相配。
听出了琴酒语气中的松动,结合之前她无意间的发现,贝尔摩德忽然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。
两人都没有第一时间说话,耳边回荡着一轻一重两道呼吸。贝尔摩德在等,等琴酒的回答。
“嗤---你不觉得你的想法很可笑么。”
当听到这声笑,贝尔摩德只以为自己赌错了。无视琴酒的冷嘲热讽,她刚下挂断电话不再自讨没趣,可没想到琴酒又补充了一句。
“不过,倒也不是不行。”
这下轮到贝尔摩德诧异了。或者不能说诧异,应该用错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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