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过了就行了?白福和雀田权当自己没听见不想吭声,开始琢磨着找理由溜走。
“哦。”木兔委委屈屈应了一声,伸手把靠在自己身上的纪枝扶正,然后在纪枝有些不解的目光中大步朝着门口跑去。
没一会儿,他就回来了,在纪枝面前张开了自己干干净净的手:“洗干净了,可以摸了吗?”
纪枝觉得好笑,也没再拦他:“摸吧。”
木兔高高兴兴地又开始捋她的头发。
白福和雀田没有眼看,推搡着低头跑开了,纪枝干脆换了个姿势,在木兔肩头靠得更舒服了些,左手顺手就搭在了木兔的腿上。
天气炎热,虽然体育馆里有些通风制冷设备,但是几十个运动少年几乎间休地打一下午球,场馆里只能说是热火朝天。木兔虽然拿毛巾擦了汗,身上还是像个蒸笼一样,汩汩地往外冒热气。
纪枝靠着靠着,有些嫌热,想直起身子,但忘了自己头发还在木兔手里,起猛了扯得头皮一疼,又摔回了木兔身上。
后脑勺恰巧磕到木兔肩头,又重重落回木兔腿上。纪枝疼得眼冒金星,一瞬间眼睛里就疼得泛起了泪花,不满地瞪着木兔。
木兔连忙松手:“我不摸了。”
纪枝哼哼了两声,扭过头。
与场馆里其他打排球的男生不同,木兔的护膝下还穿了一条长长的速干裤,他比旁人练习多,出汗也多。有了速干裤,这会儿纪枝枕着木兔的腿,倒是不担心自己的头发会湿淋淋地糊在木兔腿上。
不过木兔这家伙浑身是肌肉,大腿上的肉也结实得要命,纪枝越枕越觉得硌得慌,她躺着躺着,又嫌躺得不舒服,便想起身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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