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森鸥外的目光微闪,怀疑起来魏尔伦的意向,面上却似乎是感到了苦恼,道:
“中也君,最近可是遇到了一些烦心事?”
魏尔伦在欧洲游荡了九年,又因为本身的原因思绪敏感,自然能够听出里面的怀疑与试探。
“首领。”
魏尔伦闭了闭眼,似乎不知该如何描述。
即使他能够伪装出中原中也的神态,却无法从心底表现出中原中也的忠诚与少年意气,魏尔伦也不愿表现出那些东西。
沉默了一瞬,橘发少年仿佛在信任的首领面前放下了戒心,袒露心声道:
“我只是有些迷茫,人是因为什么而诞生,被父母期待或一片漆黑又有何不同?我为什么会诞生……”
魏尔伦诉说了很多,从诞生到死亡,悲观、痛苦、压迫与空虚的绝望。
森鸥外的目光逐渐从探究变为了空洞,俗称,眼神死。
据森鸥外总结:中原中也长这么大,也到该思考人生的时候了,结果不思考不知道,一思考吓一跳,一下子把自己思考抑郁了。
但森鸥外对属下的心理情况没有兴趣,他只对属下能给他带来的利益感兴趣,此时面对魏尔伦的倾诉与苦恼,他只能给魏尔伦画大饼:
“中也君,不要苦恼这些还不知真假的事情,等到你晋升为了干部,那份资料自然会解除你所有的疑惑,相比于太宰君,我更看好中也君的潜力。”
魏尔伦沉默地把森鸥外的话放在心中反复碾磨。
在憎恨的磨盘下,话语被挤压出了漆黑的,满含野心与贪欲的汁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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