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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已经知道这件事的经过,你们不用多说,现在我只想问,现在你们有什么要解释的吗?”
太宰治:“我要这个暴力狂跪着向我道歉!”
魏尔伦:“你做梦,今天我从这栋楼上跳下去,我都不向你道歉,更不可能跪着!”
“好啊,你跳啊!”
“你以为我不敢吗?”
魏尔伦挽起袖子就要往玻璃窗处走去。
森鸥外难得的陷入了头痛,中原中也疑似进入叛逆期,两个人争锋相对,闹到了造成损失的程度,偏偏这个时候红叶君出差不在横滨。
“中也君,你站回原地!”
让他们两个说话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,森鸥外索性直接快刀斩乱麻,道:
“虽然这件事由太宰君引起,但中也君把这件事扩大到了造成损失的程度,两个人都要接受惩罚,共同承担港口黑手党的损失。”
太宰治与魏尔伦低头,语气同样的不情不愿:“是。”
“这件事的结果,太宰君着实有些凄惨。”
说到这时,森鸥外抽了抽嘴角,作为一名医生,他可以看出太宰治身上的绷带不像是往常的装饰,而是货真价实的实际伤害。
左臂打上了石膏被吊在胸前,胸口的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疑似肋骨骨折,因为再次跳楼,骨骼再次错位刚才又重新包扎了一遍,左腿上打了石膏不得不坐在轮椅上。
现在的太宰治至少要在轮椅上坐十天半个月才能自由活动。
想到了完好无损的太宰治能在这段时间给他带来的利益,森鸥外难得地感到了心痛: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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