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榆这次没再顶回去,她清楚束哲的意思,也清楚他说的这两点到底是指的什么,无从反驳回去。。。
“大概,”她最后这么说道,“是两者皆有吧。”
束哲注视着她,复又挑了挑眉。
这下他们都知道了,既然她做出了这样的回答,那就肯定意味着后者的分量要更重一些。
“你这么想就好。”他唇边的笑意依然有一些意味不明,但并不是让人看了想要打人的那种——这时候听来他的意思,竟然是真的在为她着想似的,白榆有点怀疑地打量了他一眼,发现要从束哲这只老狐狸脸上看出什么异样来完全是痴心妄想,“那我可就省事多了。”
“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?”
白榆没好气地开口。
“我在想,如果要你把话都说得明白点——或者说,说人话的话,可能是会要你的命吧。”
“那倒不至于,”束哲笑嘻嘻地说,满脸慈祥地摸了摸白榆的头——她伸手就把这只揉乱了她发型的手给扑棱了下去,束哲也不恼,慢条斯理、无比自然地把那只手收了回去,就好像白榆从来没做出过这动作似的,“人活在这世上,最重要的就是神秘感。”
白榆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说的真的好有道理哦。
她差点就信了。
不过这话听着确实挺像束哲的处事原则。
“而我既然非要你说个清楚,自然也不是只听听就算。”
他眼珠转了转,意有所指地说道:“总之呢,有些事情,就算别人帮你转达也无所谓,而另一些事情就需要你自己去说个清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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