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见布料摩擦的声响和脚步声,想是母女二人从医馆里出来了。小声的啜泣也一并从身后传了过来,白榆叹了口气,刚走了没两步就听见小女孩低声跟她妈妈说道:“母亲,难不成以后我就真的再没办法看见父亲了吗?”
……父亲?
在这惯例是喝子母河河水怀孕诞下婴孩的国家里,孩子哪来的父亲?
她还记得,描述中女儿国至少已经有几百年没有男人来了啊……?
白榆下意识回过头去,就看见妇人紧紧抱着她的女儿,与此同时,还有些紧张地往这边看过来,但在看见白榆装束时勉强松了口气。
“姑娘……”她迟疑道,“不是我这西梁女国的人吧?”
……
面对着眼前豪华的宴席,白榆拿着筷子都不知道该先夹哪道菜好。
因为不小心撞破了别人家的秘密,而被女主人专程请来家里写作招待读作封口……这种事情说出来怎么感觉有点耻啊?
“姑娘既然是外面的人,想来也不会产生其他的误解,但还是解释明白为妙。”妇人自称姓周,单字一个煌,“不知姑娘知不知道,在这城东边有条河,名为子母河。河水十分特殊,这里人等到二十岁便会去吃那河里的水,那之后便会腹痛怀胎。”
她知道她知道,她还知道有东土大唐那边来的取经人喝了河水以后,纵然是个男人也怀上了孩子呢。
“实不相瞒,这孩子确实与西梁其他孩子不同,”妇人道,“是我与早年走商时认识的人生下的,只不过告知其他人说是和别人一样喝下子母河的水才……”
白榆本来对人家的家事不感兴趣,听到这话时却忽然想起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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