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叫声,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拉开窗户后,她果然看见了一个停在枝头上的黑色身影。
虽然还在比丘国的时候还没有看得分明,不过现在白榆知道了,这就是同一只鸟。
“谁给你胆子上这儿来的?”她板起脸来,从旁边的桌上掂起一个胭脂盒,作势要打,“还敢扰了别人的清梦?”
“哎、哎哎,夫人,咱们有话好好说。”
一见她这副态势,那乌鸦也急了眼,开口便说起了人话,语气中甚至夹带了谄媚的笑意:“您可别像那小丫头一样动辄就动手啊!”
这话一出口,它便自知失言,又怕多说多错,只好“嘿嘿”地笑,这笑声和模样搭配起来古怪得有点渗人。
要是原身老鼠精,这时候恐怕不会轻易地就放过它了。
可惜白榆不是。
她将胭脂盒往桌上一撇,也不搭理它,等着它自己从实招来。
打从最开始见到的几人,她一一都从复又获得的部分记忆里得知了他们的身份。
无底洞虽是以她为王,底下的妖怪却五花八门,从何处投奔而来的都有,老鼠精也都一并将它们都纳入了麾下。
鸳鸯的地位的确是与老鼠精较为亲近的,其实本是鸯成了精,只是老鼠精觉得顺口便喊她“鸳鸯”,她自己倒也是欢天喜地地应了。这姑娘心机不是没有,却算不得多深,更不会将其用在老鼠精的身上,正因如此,原主对她挺有所信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