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迷糊糊睡到后半夜,察觉到了身边人的异动, 她下意识往狗卷棘身边蹭了蹭, 入手一片冰冷粘腻。
姜姜吓得一个激灵, 她猛地坐起来看向狗卷棘, 虽然没看到想象中的鲜血, 但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狗卷棘眉头无意识紧皱着, 他的额头身上全是细密的冷汗, 左侧的断臂颤抖着痉挛,仿佛承受着极大的痛苦。
望着那支断臂, 此时的画面和梦境中一切在姜姜脑海重叠, 这一刻,她终于明白了梦境中狗卷棘的异常和家入硝子的那句“很像是幻肢痛”
心脏抽疼一下, 姜姜捂住胸口,再一次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和深深的无力感。
生来就被剥夺了自由表达的权利, 被骂哑巴,被认为不好相处,即使受伤也不能发出声音……
这个现实好像一个巨大的恶意的囚.笼,它把像棘这样极好极好的人困住,肆意戏耍着他们的人生,又叫他们善良。
什么时候, 善良也成了一种苦痛。
姜姜哭着去揉开狗卷棘紧皱的眉宇, 随后她打了温水, 用毛巾蘸湿擦拭他身上的冷汗,捂热手掌后, 不断揉按放松着断臂附近紧绷的肌肉。
意识朦胧间,狗卷棘睁开了眼,身体的疲惫感还没散去,他知道断臂又开始疼了。
昏暗的灯光下,他下意识找寻着姜姜的身影,四目相对,他扯了扯嘴角,对着她露出笑来。
-又叫你担心了
姜姜摇了摇头,手上不停的放松着狗卷棘的肌肉,她低头,吻上他的眉心,“时间还早,再睡一会儿吧。”
狗卷棘没说话,抬手去牵姜姜的手,勾住她的手指轻轻拉了拉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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