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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过天,狗卷棘清醒的时候,首先感受到的就是喉间的干涩。
那是脱水后不可避免的情况。
撑着身体坐起身,手臂处残存的疼痛和脑袋的昏沉,让狗卷棘忍不住紧紧抿住了嘴巴。
视线扫过脑袋枕过的绵软被褥,他微敛了表情去回忆昨晚意识溃散前见到的一幕。
是姜姜——他梦里的妻子
她毫不迟疑的抓住他脱力的手,那感觉就好像溺水之人突然触碰到了浮木。
浮木不大,却足以让人短暂脱离溺水的风险。
狗卷棘轻颤着羽睫环视整间卧室,左右不见姜姜的身影,他心底生出些许不易察觉的失落。
昨晚那副样子肯定吓到了她了。
吓到她也好,不要那样无所顾忌地接近他,他就不会因为她无意的亲近生出不该有的奢望。
狗卷棘抿唇,喉间干涩的厉害,他踉跄着起身准备给自己倒杯水,却在此时从门外传来了脚步声。
狗卷棘垂眸,心中不断告诫自己表现得正常些,还是会忍不住在门打开的一瞬用余光悄咪咪的打量来人。
姜姜端着水进屋,见狗卷棘已经醒了,三两步上前扶着人在床边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