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崔杜衡眼尾上勾,自然而然地接过话头,“殿下昨日才告诫臣,叫臣不要与殿下说谎话,可殿下今日便骗了臣。”
这般说着,他看起来竟比李沙棠还委屈些,“殿下这是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吗?”
李沙棠乍舌,她目瞪口呆了好半响,这才不情不愿地承认道:“我确实出去干了点事儿......”
“借了本书回来。”她感受到崔杜衡的视线在书上飘,特意加重了“借”
的语气。
崔杜衡听后笑了笑,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忽然抱住她,又极快地松开手,只在她耳边飘下一句:“殿下下次再去借书,记得把臣叫上,臣不一定能帮上忙,但至少能在殿下被人追的时候,替殿下挡刀。”
说完,他揉了揉李沙棠的脑袋,便转身离去了。
李沙棠呆愣愣地盯着他离开的背影,空余的右手不禁抠了抠裤腿。
这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说可以为她挡刀,对象还是个比她弱的人。
凛冽寒风刮过李沙棠的面颊,带来微微的刺痛。她将纷杂思绪暂放一旁,忽然间想起一件事。
那个追杀她的人手上的那串檀木佛珠,长得有些眼熟,有点像阿娘送给阿爹的那串。
*
翌日清晨,李沙棠大早起来,叫府邸下人为她准备马车,她要去拓跋将军府上拜访一二。
这个府邸是在招待所出事后,拓跋宏补偿给他们的。这原是一户大商户的住宅,现今被征集给李沙棠一行人住。
李沙棠对这府邸满意极了,可以说这府邸除了伺候的人各怀鬼胎外,其余的条件近乎完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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