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灵娘心灰意冷?呵!你......”
他话还未说完,一把长刀猛地刺穿他的身体,又猛地拔出来,溅出大片血花。
宋轶嗅着袖边沾到的血迹,目光盯着马大当家,笑容病态,“你现在家破人亡了,可我很快就能儿孙满堂了。”
说罢,他将长刀用力掷到沙漠深处,随后翻身上马,带着自己的那部分属下匆匆回城。
属下住在城外,他在城外换好衣服,便匆忙进城归家。
归家之前,他嗅了嗅身上残余的血腥气,皱了皱眉,步子转了几圈,却迟迟不进去。
“夫君怎么不进来?”拓跋珍忽而出现在门口,她手里还拎着一盏小灯笼,柔和的光晕在她的身上,带着母性的光辉。
宋轶步子微顿,他转身看着自己的妻子,眸底情绪起伏片刻,随后倾身上前,轻轻拥了她一下,低声道:“你怎么在门口等我?外面风大,咱们快回去吧。”
说完,他又嗅了嗅自己的袖子,眉头微皱。
他刚想回府沐浴,就被拓跋珍握住了手臂,“我准备了姜汤,你快去喝吧!”
宋轶盯着拓跋珍眼底的担忧,心底的磐石片片碎裂。他揉了揉她的发顶,几乎有求必应:“好。”
拓跋珍亦步亦趋地搀扶着宋轶,又亲手喂他加了糖的姜汤。
她笑盈盈地看着他舒展的眉,推了推靠在她身上的宋轶,嗔道:“身上臭死了,快去洗澡!”
宋轶仰头,深深地望了她一眼,随后又是一笑:“好。”
拓跋珍借口不适,便没去送宋轶沐浴了。她独自坐在烛火下,静静地抚着小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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