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”那妇人欲言又止地看着她。
李沙棠皱眉:“你们家不是领过药了吗?”
“不是不是!”那妇人结巴着,“民妇,民妇有件事想告诉贵人,贵人可否移步?”
李沙棠犹豫了一会儿,随即拉着崔杜衡的衣袖,与那妇人一道去了角落。
那妇人颇为忌惮地看了崔杜衡一眼,她犹豫了半响,还是道:“民妇知道是谁在水井投毒。”
她这般说着,声音愈发小:“是南天商会的会长宋轶。”
似怕两人不信,那妇人闭了闭眼,咬牙道:“这毒还是民妇的丈夫亲手投进去的,绝没有假!”
*
夜深了,郝洲城内一间不起眼的宅子里,烛火徐徐燃起。
“老爷,子俊都说那两人同意结盟了,那咱们就别折腾那些有的没的了吧?”拓跋珍巴眨着眼睛,笑吟吟地看着宋轶。
她生得高鼻深目、眉眼灵动,又养得一身细腻的白皮子,这般托腮望人时,极少有人能拒绝她的请求。
但宋轶除外。
他扫了拓跋珍一眼,微合上书,沉吟一会儿,只道:“再说吧。”
拓跋珍眉眼染上一抹恼怒,她自小顺风顺水,除了嫁宋轶时吃了点苦头,其余时候可以说没遭过什么罪。
若放在几月前,她听着这回答铁定是要闹一闹的,可现在嘛......
她想到自家外甥那不稳的王位,深吸口气,硬生生把火压下去,转而用更甜腻的声音道:“老爷别总是看书,咱们成婚也有十二载了,要再没个孩子,人家铁定以为老爷有什么问题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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