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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杜衡被折腾得没了脾气,只冷哼一声,却还是依言照做。
他长得好,周身气度又颇为贵气,哪怕身上染了污血,也不耽误那群村民固执地奉他为“真神”。
他按着李沙棠的说法与村民们说了,村民们震天而呼、相拥而泣,他们拥抱过后,忽而齐齐看向崔杜衡,自发地向他下跪磕头。
他看着村民们崇敬的眼神,脑海里却浮现出自己小时候的事情。
那时候的他,跟这些村民一样,崇敬着自己所谓的“父母”和金銮殿上高高在上的皇帝。
现在想来,他可真蠢。
崔杜衡微嗤一声,偏头避开村民们的眼神。他余光瞟见李沙棠眼底的满意,眼眸微垂,随后迈开腿朝她走去。
“成功了。”他偏着头,朝她略微讨好地笑着。
李沙棠轻哼一声,面色没有方才那般臭了,但她眼底的隔阂依旧未消。
她垂着眼,拍拍崔杜衡的肩膀,随后走向村民那边,与他们打手语。
待疏散了那些村民,又安顿好那些女人后,李沙棠正准备与崔杜衡一同离开,却忽而被一道女声拦下了。
“恩人,恩人等等!”一个妇女忽而跑来拦下李沙棠,她似乎是被献祭的其中一位,手上还有一道刀伤,正在泪泪冒血。
李沙棠看着她走进,然后噗通一下跪地,跽而有言:“小妇人方才听两位恩人说什么弥阳草,小妇人不才,恰巧知道点弥阳草的下落。”
说罢,她便以头抵地,长跪不起。
这妇人会懂点官话,虽说带着点当地口音,但李沙棠好歹听懂了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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