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高云歌的嗫嚅声很轻,却还是被宋洲的耳朵捕捉到。
“没事,我、我还以为你下午没回厂里,是也跟你母亲一起去海边了。”高云歌低下了头,避开宋洲投来的目光。宋洲盯着他,肯定道:“你刚刚要说的不是这一句。”
高云歌喉结上下颤动的幅度明显,他抿着唇,又不说话了。
“不然你喝点酒。”宋洲也不再嘻嘻哈哈的,他很平静,“你只有喝过酒了才会和我说实话。”
酒柜就在高云歌触手可及的地方,他一动不动。
就在宋洲也以为高云歌会再一次用硬挺的缄默结束这场对话。他居然主动开口了。
“刚才在卧室里,我、我听到你和保安讲话,我当时想,要是那个保安真是我老乡该怎么办,要是被别人发现我、我在你家里,这样……该怎么解释呢?”
高云歌的呼吸声加重。
宋洲注意到他的目光一直盯着酒柜,他是想喝一点的,但他忍住了。
“……那就不要解释啊。”宋洲已经学会“用魔法打败魔法”了,他现在也很坦然,“为什么要跟别人解释,有什么好解释的,我们两个过好我们自己的不就行了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,但是……”高云歌咬了咬唇,神色焦灼的模样,和那一晚的逐渐重合。他当时近乎哀求,无法答应和宋洲一起去见他的母亲,因为保持现状对于他来说,就已经足够珍贵了。
他无法想象自己还能获得更多,比如以伴侣的身份去面对宋洲的家人,不论是母亲还是姐姐。他听说林琅是个基督教徒,那个群体似乎更加无法容忍同性恋的存在,宋恩蕙今年年底会举行婚礼,而他三年前之所以会离开温州,宋恩蕙的订婚也是一个原因。
他总是把自己看得很轻。他人的幸福至关重要,而他只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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