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洲:“……?”
他差点脱口而出,有没有一种可能,那些最前沿的流行趋势和工艺技术,都随着邹钟铭每一次的到访一块儿来了。邹钟闻在泽尔达当了那么多年设计师也有颇多渠道,而他如果自己单独往温州跑,反而不如邹家兄弟配合起来高效。
再说了,林琅为了方便出入境都拿到某欧盟小国的永居了。就算宋洲回了温州,两人也经常碰不上面。
至于宋洲本人,他对宋宛成的感情也越来越复杂。如果不办这个厂,他尚且不知道现金流对一个企业来说会如此重要,而他的父亲毕竟为他积累了颇丰的资产。如果真的要套用“钱在哪里爱在哪里”的公式,宋宛成从未在经济上给过他任何苛刻。
“没有的事,妈,成年人的世界都不容易。”宋洲用满不在乎的语气,听到林琅耳朵里,就更心疼了。两人画风不一致到像是处在两个图层,林琅不肯松开他的手,思忖片刻后,跟他讲了一段前不久刚发生的趣闻。
“那天我一个人坐火车到日内瓦,一出车站,就看到成群结队的年轻人往同一个方向去,年纪可能都不满二十岁。”
林琅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,感慨道:“年轻真好。”
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跟路过的一个女孩对上了眼,对方高瘦,一头微卷的褐色长发。林琅的打扮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游客,她还是对林琅投以一个礼貌的微笑。等林琅反应过来时,她已经凑热闹跟着那个女孩加入了游行队伍,五颜六色的旗帜一路都在飘扬。之前她夸赞女孩脸颊上的七彩印章很漂亮,女孩就在她的手臂上也涂了一个。
林琅后知后觉那是彩虹的颜色。
游行结束后,她请女孩吃便餐。满屋子都是披彩旗的lgbt人群,林琅从未置身于这样的环境,于是跟女孩坦言,自己是个异性恋,如果自己的加入是突兀的,她非常抱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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