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菜品很快上齐,餐桌上的话题也变得无趣和客套。林琅并没有询问宋洲在山海市创办的洛诗妮运作的如何,是否盈利,她作为一个温州母亲,也不主动问自己的儿子有没有谈恋爱,是否正处于一段亲密关系。
但她对敖成峰空洞而频繁的赞美,还是让宋洲感到厌倦,在饭局即将结束之际他终于忍无可忍,有些憋屈道:“妈,都是做鞋的,虽然说体量不一样,但您也不没必要这么区别对待吧。”
“那山海市和温州差的只是鞋厂的规模吗?”林琅并没有安抚宋洲。她还是有认真看监控的,提了好几个针车组工人的不当操作。宋洲听得一愣一愣的,他很意外,倒不是因为母亲还帮着女婿说话,而是打自个儿记事开始,母亲的美甲长度就没少于三公分。十指不沾阳春水说的就是林琅这种千金大小姐,哪怕是在宋宛成事业刚起步通过办鞋厂完成资本的原始积累的阶段,林琅也从来不去厂里,在家里烧火做饭也有专门的阿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