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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要取名字吗!”宋恩蕙凑到两个座椅之间,托着腮帮子问父母亲,脸上也洋溢着欣喜。
她简单得以为父亲是又要开一个鞋厂,那就肯定又需要一个新名字。宋洲也加入了她的讨论,摇头晃脑地说现在温州那些招牌大的鞋厂都流行叫“什么什么尔”,意尔康,澳尔康,多尔美……
宋宛成开着车都要空出一只手伸到后面摸自己宝贝儿子的脑袋,他说就听儿子的,新公司到时候注册,也要叫“x尔x”。
宋宛成的“x尔x”只是个非常短暂的空壳公司。
以至于宋恩蕙十几年后在相亲局上遇到敖程峰,听他文质彬彬且官方地介绍澳尔康的发家史,她问的第一句实属有点阴阳怪气,你们当年火烧库存鞋后都负债累累了,怎么还有钱在文成到温州市区的国道上,连路放那么多那么大大的广告牌。
敖程峰一愣。
绝对没有人这么冒犯过他,这个口无遮拦的宋恩蕙,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力。
“爱是给出你所没有的东西。”宋恩蕙突然想到拉康的这句话。
她把那根项链放回宋洲的衣兜里,面色冷酷:“如果你还是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那一套留住他的话,你不如真的去死一遭。”
第20章 两个人就入山海
大年三十夜,十点。
给高云歌打了三个电话后,终于有一个视频电话被接通。摇晃的镜头里,高云歌并没有立刻开口说话,而是急匆匆从室内走到幽暗的路边,待坐到那辆二手吉利的主驾里,才问宋洲:“怎么了?”
好巧不巧,宋洲也坐在帕拉梅拉里。
明明是他一刻不停地给高云歌打电话,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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