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人钱财替人干活,从来没有人问过他,疼不疼。
他也想知道,能有多疼啊。
高云歌不想再被摸那些已经结痂的伤口。他握着宋洲的手臂,从自己衣服下摆伸进去。宋洲这时候还勉强有心情开玩笑,叫高云歌别勾引自己,高云歌问他:“真的不做吗?”
过了这个晚上,就是明年的事情。
而谁也不能确定他们以后又会在哪里相遇。
“别闹。”宋洲并没有多少定力,他的手很诚实地掐住高云歌的侧腰。电光火石之间他也恍惚,他和高云歌在车里其实什么都做过,就差最后一步,可他们两个都到了这一步,就算没做过,和做过,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?
只是差一个形式而已。
电梯门开了。
高云歌腿都没往前迈,就整个人被宋洲推回了房间里。
一路他们关了所有灯,就在客厅。
没有亲吻,更甚少抚摸,整个过程就连姿势都只有一个,高云歌从始至终都躺在沙发里。
被宋洲掐住脖子不得不侧脸时,他终于能长久地注视那面墙壁。那块木牌和黑暗融入一体,高云歌依稀只能在记忆里,辨出别最后两个模糊的端正的字迹——窄门。
宋洲在一个人过窄门。
于是高云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疼痛,和体力劳动带来的磨损截然不同,但那是宋洲给他的,他就愿意忍耐。
两人在高云霄打来第二个催促电话钱,再一次站在电梯口。
高云歌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