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开心。”
许曾谙默默地听完,那个人的名字也从最初的被提起就钻心一痛,到竟有一丝温暖,他想说什么,但一开口第一个音节就呕哑的厉害。
他一清嗓子,问宁歌:“你怎么知道,那么多年了,林先生心里还有那个人。”
宁歌冲他一眨眼睛:“玄学。”
许曾谙也笑,腼腆而真诚。
他想,那就够了。
宁歌又说:“也祝福你和阿响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