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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噢,”林西梓若有所思地一点头,“我知道了,先去医院吧。”
许曾谙不动。
问题还没有解决,但林西梓在避重就轻,他也在克制自己的情绪,跟他去医院吧,慢慢聊,彼此都冷静下来,能解释清楚的。
可是真的能用语言解释清楚吗。
能吗?
于是许曾谙,眼睁睁地看到自己问:“噢是什么意思。”
他看到林西梓注视着自己,带着无处宣泄的压抑的痛苦,那双眼在说,是你要听的。
“我之前也纳闷了,一个老教授怎么帮能帮来六十分,原来找得年轻人,我听江大自招回来的朋友说,这次阅卷和面试,用得都是学生。”
许曾谙眼前一黑,那一刻恶心感再次袭来,如果不是背贴着墙,他根本站不住。
他又一次,不留余地也不加思考地问:“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。”
林西梓没有马上回答,他的胸膛起伏,托着许曾谙后脑勺的手缩回,背到身后握紧,指甲盖触碰到血肉带来痛楚。
身体机能都在告诉林西梓,冷静,不要说。
林西梓说:“你能上赶着送来给我操,你为了六十分,能吃顿饭,也能和他们玩暧昧,和他们……”还没说完,林西梓听到“啪”的一声,随后右边脸颊传来从未有过的疼痛。
他第一反应居然是笑,干巴巴地咧开嘴角,他林西梓活了十八年,这是第一次吃巴掌。
不是没有人驻足,饶有兴趣地旁观,可一见是两个男的,不一会儿都兴致缺缺地离开,所以那个巴掌只疼在林西梓脸上,没有人看见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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