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若愚捧着姜诺的脸,闭眼,加深这个托付一切的吻。
*
彻夜不熄的城市光亮从窗口泄进来,将他们交织在一起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。浩瀚时空又迎来月上树梢和星星沉落的一夜,周而复始,他们在厮吻中找寻到个体存在的意义和尊严。
他们在和亘古不变的宇宙法则抗衡。
他们也是在同自我和解。
第90章
宴若愚和姜诺一起回酒店,两人一前一后有些距离,可等宴若愚刷完房卡正要开灯,姜诺先一步将人推到墙边,再把门关上。
宴若愚任由姜诺笨拙而主动地把吻落在自己脸上,……删减……
到最后他们分不清身上黏糊糊的是水还是汗,抑或是对方的**。姜诺姿势卧趴,枕在宴若愚手臂上,连喘息声都是甜腻的。
开灯了。他没抬头看宴若愚,而是往被子里又缩了缩,黏黏糊糊地说:“我记得你……”
“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,你才七八岁,给nevend当模特,十来米高的海报挂在百货商场外面……”
姜诺越说,声音越小,越听不清,身子也越来越往被子里面沉。宴若愚没捞他,而是和他一起躲进被窝里。他们都还没做清理,一呼一吸间全是说不出的交融的味道,姜诺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,说:“我那时候来岭安没多久,身上最体面的衣服都是姜善穿剩的,我就觉得你好贵。”
姜诺说:“我当时觉得,你应该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孩。”
被窝里的空气污浊迷乱,他们像是脱离了真实的时空来到一个似曾相识的deja/vu,他们重新走了一遍来时的路,而宴若愚知道,如果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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