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……”宴若愚有些被吓着了,连忙安慰,“你放心,我国籍从来都没变,那个词叫什么来着,根正苗红!我华夏儿女炎黄子孙,富强民主文明和谐,珍爱生命远离毒品,你看我都会背的。我、我就是太激动了。”
他不由笑,蹲下来摸那只阿拉斯加的脑袋:“你也太争气了,居然发现了这个,我看你叫‘出息’好不好,嗯?出息。”
曾经一次又一次被他嫌弃和抛弃的阿拉斯加不愿意搭理他,躲避他的触碰往姜诺身后钻。宴若愚真不是故意的,谁让他蹲着而姜诺的裙子又短呢,都不需要刻意抬眼,就能看到服帖的黄胶布,腿根和胯骨若隐若现,劲瘦而干净。
这让宴若愚不由脑补了一下自己那地方被胶布粘到小腹,光想象那种疼痛和不适,他就瞥开视线,并在心中敬佩姜诺是条汉子,对自己够狠。
而就是这一瞥,他看到了姜诺自然垂下没有遮掩的右手掌心。
那上面纹着三朵花,由于年代久远未补色而晕线,但依旧能从颜色分辨出那是向日葵。
宴若愚瞪大眼,瞳孔剧烈一缩,张开嘴正要说些什么,把长久的蹲下偷窥当成性‘暗示的姜诺撩起裙子,轻飘飘盖在宴若愚头上。
第7章
宴若愚的视线一暗,被丝质的短裙笼罩。裙摆落下形成的小风飘过他的脸颊,让他再一次闻到淡淡的香水味,和在车内时相比更暧昧。
他是娱乐圈中人,对于这种程度的挑逗本应该游刃有余,但他活了20年,还是第一次钻男人的裙子,瞪大眼浑身僵硬,大气不敢出一声。
他有的姜诺都有,只是被胶布欲盖弥彰地盖住了,再加上线条流畅的胯骨和腿根间形成的三角,宋玉说他不是男儿身也并无道理。
但他毕竟是男的,男的!宴若愚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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