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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奶奶就问了句那狗多大,梁真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,说反正一开门扑人身上有这么高。邵明音没当场戳穿,回车上后才拧梁真耳朵,让他别一天到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。
“我哪有胡说八道,”梁真一把将人抱住,打闹着说可不是一扑上来就那么高嘛……
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,梁真的第二轮巡演也即将开始,这次他在浙江只有杭州一站,然后是广州,长沙,年前的最后一场在石家庄,年后还有成都和北京。
这个行程一敲定梁真今年是又没法子回兰州了,但石家庄那个场地选的特别好,万青也曾在那里演过,可当梁真兴冲冲告诉邵明音,邵明音完全没梁真的那种激动,是真的不太想回去,要不是盯着他看着他把飞机票买了,梁真也不敢保证那天能百分百见到邵明音。
这同样让梁真感到郁闷。他觉得邵明音不是不想回去,而是怕回去,但就算父母的意外离世于他而言太过于沉重,可也不至于怕吧。他想邵明音肯定还有一些事情瞒着他。
而就算梁真看了邵明音的资料档案,他也会发现那里面的记录跟邵明音透露给他的没什么两样,但当梁真小心翼翼地问他手是什么时候伤的,谁伤得,邵明音不想骗他又不愿意说,就只能又含糊过去。
而那含糊过去的真相就如同掌心的伤,带来的疼痛如同烙印,疼到邵明音这么多年都没回过家。就算现在有梁真,他也不太愿意去面对。梁真当然不强迫,他能做的也只是陪伴,但如果能找到个契机稍作窥探,梁真也不觉得是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