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今天这首歌的歌词,和你们在专辑里听到的版本并不太一样,但是——”梁真紧接着就是扫视全场,问,“这首歌的hook大家都会唱吧。”
异口同声的,大家都说“会”。
“那等一下一起唱好吗。”
“好!”
“好,最后一首歌,”梁真双手握着麦,当舞台的灯光变成单一的暗蓝,他也不再嬉皮笑脸。
“最后一首歌送给我爱的家人,”梁真道,“送给我远道而来的父亲,《翻山越岭》。”
几乎是下意识地,原本靠着椅背坐的梁崇伟在听到梁真的这句话后挺直了后背,好像这样就能离舞台上的那个少年更近一分。
他也听到了梁真的声音,讲“他来自兰州,这是他在温州度过的第九百三十七个夜和昼……”。梁真用一个非常平和的声音讲述他过去那些和说唱有关的经历,有起有伏,有喜悦有沮丧。不知是谁第一个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模式,当梁真唱完第一段verse最后一句的“但我翻山越岭是为了音乐为了hiphop”,人群里不仅响起了大合唱,还都不约而同地挥动着手机制造出了一片光海。
梁真也和他们一起唱,唱那段重复两边的副歌——
“不论是哪座山川
哪片湖海我
翻过山和岭
都只为你而来
不论是哪座山川
哪片湖海我
翻过山和岭
都只为你而来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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